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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靜靜地等候獲准通過關卡,但查理又一次像無頭蒼蠅般瞎忙,我只好一個人走到一口井旁,坐在它的邊上,一位小個頭的老婦人從他那棟看起來已經搖搖欲墜的木造房子裡走出來,加入了我。
她餵了貓,然後開始用烏克蘭語跟我聊天,我聽不懂她說些什麼,但這一點也不重要,我只是聽著她的聲音,接著我也跟她說我們的事。
她摸我的額頭,然後在自己胸前畫了好幾次十字。我隱約感覺她好像在說,我注定會碰到她,但我沒有辦法證實這句話是否真是如此。我們坐在那裡很長一段時間,老婦人親切地一直咕嚕咕嚕說著,我很開心能坐在那裡,跟她聊天。
我想她試試著跟我說她的生活,談談戰爭,以及戰爭的恐怖。當我想到,她也許在這個房子裡住了一輩子,內心湧起一陣驚嘆。有一度她說她會為我祈禱,那再好也不過了。
這真是一次美麗的相遇,我永遠不會忘記她。她真的感動了我,她是一位漂亮的婦人,有一雙漂亮的眼睛,非常甜美可人。我可以聽她說話一整天,她也不知道我說些什麼,但,再一次的,這並不是很重要,光是聽她說她的故事,我已經很滿足了。當我聽到我們終於能通關時,反而感覺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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